释迦牟尼在大彻大悟之前，曾经有过6年的苦修时光而一无所获，反而使自己变得非常虚弱，就因接受了一位虔诚的牧主的牛奶米粥，恢复了体力。所谓上行下效，这就是理由。这一段故事，在英国亚当斯·贝克所著《释迦牟尼的一生》中，被写得神秘而美妙——其实整本书都是用诗性的语言写成的。而在我信奉佛法的大舅讲来，则完全是另一种样子：“如来佛当时已经7天7夜没有吃过东西，饿得啥劲都没了，靠住一棵树坐着。有一个放牛牧民，一个女同志，挤了一茶缸牛奶让他喝下去。喝下去以后，有了些劲，摁住树条，嗯，起来了。”我在听我大舅讲这一段故事时，早已经读过《释迦牟尼的一生》这本书。但是当我从他那里听这么通俗化、乡土化的佛传故事新版时，却感觉到了一种从书中完全领略不到的贴近和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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